记录我无处安放的脑洞。

【冬寡】这个杀手不太冷

这个杀手不太冷AU

13岁寡x25岁冬

双视角

做了很大改编,与原剧有出入


-Bucky Barnes-


二战结束后没多久,我便搬到了美国西部一个不出名的小镇。心理医生说我应该远离闹市,因为过于喧闹的环境会刺激我的神经。但战争留下的阴霾是挥之不去的,我的金属臂总是在提醒我这一点。好几次我从梦中惊醒,迅速地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枪,对准空无一人的黑暗。我认为我永远都摆脱不了枪支弹药,或者应该说我已经习惯了它们。有一天我和Steve开玩笑,也许哪天我会去做个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杀手,那种警探又爱又恨的角色。

后来,我真的就这么做了。

我在警局的朋友Sam总会拿来他们搞不定的案件,有时让我配合他们去捣毁黑恶势力据点(我不喜欢这项工作),有时则是我一个人行动(我比较喜欢这样)。总之,搬到这个小镇只是为了将其作为隐蔽的藏身点,而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外地执行任务。

有一天,我执行任务回来,腹部的伤口痛的慌。不巧的是,房东阿姨兴高采烈地走到我面前。我强忍痛楚,示意她有话快说。

“你的隔壁要搬进新住户了。”

“噢,是吗?那你不是很高兴,可以收更多钱了。”

“不不不,我只是很高兴你会有个伴,孩子。”

我眯着眼盯着她,她有些心虚的低下头。

“他们是从苏联来的,一对夫妇,带了好多个女儿,可能有五六个吧。我的意思是...她们可能会很吵,就先给你提个醒。如果你不喜欢,我可以让他们去别处。”

我有些想笑,但腹部的疼痛让我笑不出来。我之所以选这个地方,是因为房东的可爱。她的可爱之处在于她很单纯。她说我很帅气,让她想起她战死的儿子,于是她便真的就把我当做亲儿子来看待。

“没事。我不在意。他们付的房租多吗?”

“可多了。”她竭力掩饰住窃喜,但可惜没有做到。

“那就得了。”

我说完便绕过她,不想继续和她聊下去,一心只想着尽快处理伤口。

然而就在拐角处,我遇到了她。

她身上散发着的某种东西让我既疑惑又着迷。

“Hey.”她嚼着棒棒糖坐在楼梯口看着我。

“Hi.”

相信我,她真的很好看。我见过许多女孩,但都没有她给我的那种感觉。火红的头发披散在白嫩的肩上,挺翘的鼻梁像是雕刻出来一般。微眯的双眸具有攻击性,像猫一般难以捉摸,又像兔子一般惹人怜爱。总而言之,她能让我一时间忘记伤口的疼痛。

“坐在这很危险的。你家人呢?”

她答非所问:

“Natalia Romanov,你也可以叫我Natasha Romanoff.”

“James,James Barnes.”

“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
相对无言。

我这才想起来我要去处理伤口。

于是我在她的注视下尴尬地从她身边绕过,打开我的房门。处于邻里间的友好,我回头对她说:

“有麻烦可以来找我。我就住这。”

她认真地看向我点了点头。

我以为她只会是我人生中的过眼烟云,只会永远处于邻居间点头致意的距离。因为我的世界除了任务和枪炮容不下任何人,只身一人会少很多麻烦。我可不想要黑手党威胁我的朋友们,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我对房东很冷淡,即便她是个热情的好女人。

我没有料到,正是我的最后一句话,使我的世界从此多了一束光。

正值青年时期的我无法拒绝玫瑰的邀请。

只可惜我在后来才明白她身上的那种气息是什么。

是危险的,致命的,不合她年龄的成熟。

还有的便是我们共有的孤独。


-Natasha Romanoff-


直觉告诉我,他要么是一个退役士兵,要么就是个杀手。看来住在这个地方的人,没有一个人不是有秘密的。

例如我们。我们明明是芭蕾舞团的女孩,却要来到这个地方。女校长打着外出表演的名号,把我们送到这个不起眼的小镇——这个连剧院都没有都地方。不过,我们都是孤儿,都没有父母的关心。女校长想把我们送往哪里,我们就要被送往哪里。

我们都是表面的乖女孩,没有人会傻到当面去问我们此行的目的。我悄悄打听到,她和她的搭档是打算来这里与当地警察做贩毒交易。我对此没有什么概念,只要她能给吃给穿,不威胁到我们的生命,我都能接受。

“Natalia,你有空吗?给我们去买牛奶。”

我不喜欢待在房间里和我的姐妹们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,我更想要出去,于是我一手揽下了所有出门买东西的活。平日我最好的朋友叶莲娜会陪我一起,但今天她更想留下来和其他人一起看芭蕾舞剧。

“我在!”

买牛奶花了我很长时间,因为平时关顾的那家卖光了牛奶。我不得不(我很乐意)去街上逛一逛看看有没有其他便利店。当我找到一家超市买完牛奶后,突然一阵莫名的焦虑感袭来。我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于是,我急忙地抱着牛奶跑回家,却在家门口看到了一架警车。

这不是个好预兆。

我躲到一辆轿车后,蹙眉盯着大门。不过一会儿,我便看到一个镶着金牙的警察走出来。他嚼着烟含糊地吩咐着些什么,接着他坐上警车离开了。我慌张地跑上楼,脑袋嗡嗡响。我不在乎女校长怎么了,但是我在乎我的同窗姐妹们,特别是叶莲娜。

我不愿去描述那个场面。

我只能说,惊骇使我手中的牛奶重重的砸到了地上,缓缓流出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牛奶瓶,像蛇一样沿着木板的凹槽爬行。我小心翼翼地绕过女校长的尸体,径直往叶莲娜和我的房间走去。我们向来都是捉迷藏的好手,但躲在床下的她最终还是被恶魔发现了。我别过头去,不愿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样子。我握紧拳头,痛苦引起我的小腹阵痛。

我要报仇。

我没有流泪。这是我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句话。

我麻木地收拾自己的行李,犹豫之后,我最终带走了我和叶莲娜共有的玩具熊。

可是我没有办法报仇。我没有枪,没有钱,甚至没有监护人。我向来不是一个会被感性支配的人,即使大难临头,我也会冷静下来思考下一步该干什么。于是,我想到了早上的那个男人。

James Barnes.

我扣响了这位邻居的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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